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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画家画油画画里满是乡土情

发布日期:2015-01-10  浏览次数:5541 关键词:

农民画家画油画画里满是乡土情

问起农夫油画家最爱画什么,田园油画公社学员伊根粮聊起了这样一段记忆:村口有棵年老的板栗树,树干中空,巧的是每年大年节或是二九,都会被小孩子的鞭炮点着烧掉一段,可树的长势却一年盛过一年,枝条直探到村夫屋檐上,板栗树旁有棵红枫树,小时候哥哥在上面掏八哥蛋,摔了个狗吃屎,红枫树旁有座古木桥,桥下河水滔滔,走在桥上摇扭捏晃,惹得背着书包上学堂的小儿郎心慌慌,每年总有那么四、五次,河道涨潮,直把木桥冲垮,村里有专门负责修桥的人,会到下游打捞起残木片,重新把桥搭好。如王菲唱的“想你是你在面前”,大抵身在故里,也是会有乡愁的。这份似有若无的浅淡乡愁就这样流淌在了汤溪镇下伊村村民伊根粮的笔下。


  “你别看油画这东西能修改,但怎么画得立体,这个是很有讲究的。我开荒十八年,老年大学读书十年,每礼拜八门课,马上要毕业了,明年开始,我要用心学油画。”未见其人,先闻其声,81岁高龄的金美春是典型的鹤发童颜,是大家的“开心果”。用那个年代的话说,她出身城市贫农,虽幼时喜读书,上学没几日便辍学,但在当时,境遇当算不错的,文革时组织过工人运动,6次打讲演要求下乡,未获批准,改革开放后,帮儿子经营18年的苗木山也算遂了下乡的愿,终极赔了一套屋子,后来在老年大学圆了十年寒窗梦,乍看起来,跌宕放诞放诞年代里,她倒有一段快意人生,入了晚年,笔下亦尽是豪迈与洒脱,“梅兰竹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金陵十二钗”……金春美一画就是一个系列,用笔亦十分大胆勇敢,“图个开心就好,不管年青仍是老了,都要学会自己找乐子”。


  “我看到什么就画什么。”初逾花甲的黄美仙是个终日围着灶台转的传统村妇,作画最初的灵感也是从灶台里来的,一日烧火做饭,倚窗便见屋后邻家鸡群嬉闹,或傲立虬枝,或迎风起舞,或互斗争食,早年也养过成群鸡鸭,补给家用,但这见惯了的画面依旧让她觉得有趣,便随手开始画鸡,农家人做事儿图个圆满,要画就画一百只。黄美仙画画像干农活儿一样麻利,一坐下来就能画四、五只,百只雄鸡一个礼拜就画完了,确是实打实的千姿百态。黄美仙把它们拼成22米长的画卷,竟不知市道市情上就有长卷画布兜售。自此,也挣了个擅画鸡的美名。


  张红固,琅琊镇徐村一位敦厚的老农,痴恋油画多年,三、四十年前,他在家种地,日挣三毛,一支油彩,价五毛,张红固总要攒下钱来遇上四五十里的路到金华城里买上一支,为不耽误农活,把脚步练得飞快,以致成了特长,开始到城里拉车,一天就吃一碗阳春面,省下钱来买油彩。为养儿生活,张红固时常上山砍200多斤柴火,第二天一早拉到兰溪市场上卖,能挣五、六元,晚上九点收摊,到家天已破晓,身上背负着连日的疲劳,怀里揣着路上新买的油彩,心里已是满满的欢喜。


  “我今天能有机会画油画,我很感谢我爱人,没有她就没有我。”张建林算是团队中独一有一定油画功底的学员,他的一头艺术家般的长发特别抢眼。1992年,张建林仍是个兴趣画画的普通农村小伙,家里揭不开锅,妻子祝素玲坚持借钱供他到厦门皇丽美术学校学习油画,后来,张建林以当时尚属独特的装饰画叱咤义乌广告界,合法事业走向巅峰之时,一场车祸让他的人生急转直下,“当医生都已经失望,只有我爱人坚持要救我”。但闯过鬼门关后,张建林却从此落下了腿部残疾,眼神飘忽,丧失劳动能力,成了村里的低保户。“他用笔细腻,画面安谧平和,有时又似熊熊烈火,暗示内心对命运的不甘,对油画,他有自己的梦想,让我想到了梵高。”郑红建这样点评他。瞧着西式装修风格逐渐走进农家大院,张建林但愿重拾装饰画,新兴农村广告业,重震江湖。


  农夫油画家身上难见艺术家素有的超尘脱俗,不闻一鸣惊人的高谈阔论,笔下只是掺满土壤味的亲切记忆,饱含正能量的乐观精神,亲近烟火日常的恬淡幸福、面临田园乡野的平和与谦卑,联袂共度命运沉浮的倔强与温情。他们从土壤中走来,画里画外皆是乡土真性情。


  农夫写生,草根齐聚却温情常在


  学员张建林与郑红建相识已久,这位农夫朋友热爱油画的故事深深感动了他,“我知道一定有良多像他一样渴想学习油画的人,我想帮他们。”1994年从浙江师范大学美术专业毕业,科班教育背景又让郑红建敏锐地意识到,“作为外来画种的油画,是否能与本土农村的美术兴趣者的绘画去嫁接和培育?有没可能形成一种很好的文化形态?能否与最基层农夫群众的思惟产生火花?”


  略一动念,郑红建便拉上婺城区文化馆馆长陈彤商量,当晚,俩文艺中青年就着路边的一顿快餐,激动地泛论这个“伟大的创意”。创建农夫油画团队,诚然是郑红建一拍脑袋的想法主意,能坚守三年,初创佳绩,郑红建最感谢打动陈彤这位亦师亦友的好领导,“我是个很性情的人,想要做这事儿的时候压根就没想到经费的题目。”文化馆主动为团队争取了经费,购置了画板和油彩,画板20元一块,油彩用的是国产,“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我们能开班了,我和学员们都特别兴奋”。


  开班后,学员们固然美术底子薄,但都很勤奋,培训课后,纷纷回家自己买了油彩和画板,坚持训练,这让郑红建十分欣慰。


  没有经费外出写生,郑红建就开着自己的小车带着十几号人吃百家饭,轮流到各学员所在村里写生,虽大家的日子都不宽裕,但好歹能有一壶清茶,有口热饭。


  在琅琊徐村,团队14个人爬上张红固家的屋顶,描绘绵延山水,万顷良田;后来,张红固积极开发支属资源,引队友们到表弟家做客,郑红建的一辆小车里塞满人,从金华市区开到金兰水库坝下,再摆渡从下游到上游,绕进一处山洼,山水绮丽,怪石嶙峋,毛竹遍野,深处红豆杉林里有人家,一顿鸡鸭已是农夫油画家眼中无上的厚味,当年归途中摆渡迟迟不泊岸的那份焦灼成了如今学员们嘴上的趣谈。


  在汤溪后张村,张建林翻出压箱底的一包烟款待世人,据说那是许久前人家给他的,张建林的爱人祝素玲特地请了假,为大伙儿做饭,骑着自行车给学员们送水,抽空蹲在丈夫身后给他扇扇子,揉肩敲背,背着丈夫回家,郑红建不禁感触,“不是亲眼所见,我们很难想象一对贫贱夫妻的相濡以沫是这般光景”。


  那天下着倾盆大雨,田园油画公社依旧风雨无阻地来到了汤溪下伊村,伊根粮领着世人来到了古祠堂,大家围坐四边,守着一方天井作画。“那日天不好,但感觉不错。”由于张红固找到了一座莫名让他打动的老屋子。老屋子由胶泥、石灰垒成,土黄色的墙面已然斑驳,几十年的风雨已让它微微倾斜。“我们小的时候,住的都是这样的屋子,大概能住上六七十年。”这样算起来,那老屋子大抵和他年纪相仿,墙上的斑驳等于人生风雨的印记。就在当年,张红固的《老屋子》获浙江省文化厅主办的“画时代,颂党恩”浙江省农夫美术书法摄影展美术铜奖。


  “三年来,我们就这样描画着彼此的故乡,他们都是我的法宝。”郑红建迷迷糊糊一句话,不知说的是这段创建农夫油画步队的经历,仍是这群可爱的农夫学生。


  农夫油画公社,他们在孕育某种激动人心的可能


  带领这支农夫油画团队,郑红建杜绝以学院派教授教养的方式开展培训,只在美术语言上点拨一二,在创作手法及风格上不作干涉和评判,“我但愿他们可以尽可能地开释天性,我要做的只是在他们油画创作的自主性和文化自觉性上的启发”。学员们不曾了解所谓框架,便总能跳脱章法,由此,其表现形式也是千变万化。


  早期,没有画板,张红固尝试过在窗玻璃上画油画,且是从里面反着画,不厌其烦地反复绕到外面看一会儿,再回到里面画一会儿,从外面看进去,与装裱油画神似,却另有一番意趣,颇得村里村夫赏识,不少人问张红固买,由此,这位农夫油画家自创“玻璃油画”,也挣了点小钱。


  “我很想办个工作室,郑老师免费教我们画,我就在家免费教村里人画,这样,白叟不会觉得孤单,小孩子放了学不会乱跑,年青人闲下来不会去赌博,画画能静心,郑老师常说,画画还能启迪人对真善美的向往。”琅琊徐村本是琅琊乡大岩治理站所在地,老办公楼闲置已久,空房间多,张红固但愿能腾出一个办工作室,这是他晚年最大的梦想。


  农夫学油画的艰辛,郑红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如何让农夫油画团队由政府帮扶转变为自给自足,实现农夫油画自主成长,这也是他一直在思考的题目。从团队组合上,郑红建期待更多年青农夫的加入,以更灵活的思维创作更为独特的作品,进步团队素质。同时,郑红建但愿能与旅游景点合作,让团队有更多户外写生的机会,进步农夫油画家色域感知力,农夫描画景区风采,农夫画油画本身亦成为一道风景。此外,农夫油画还可与传统“农家乐”结合,农夫油画长期展销可成为其经营特色,亦可将此工业做大,如丽水一处农家客栈“在水一方”,初期仅因其周遭的秀美山川受到若干艺术家的喜爱,后针对该特殊客群需求做了适当改良和扩建,如今已成为众艺术高校写生基地,名家作品云集,集“食、住、游、展、销”为一体。而类似的写生基地在金华艺术市场是个空缺。由多年写生考察,塔石乡是婺城区范围内较为合适的选址,蒲月的梯田,十月的向日葵,山间四时的晦明变化,当地的天然风光及乡村古韵都是写生极佳的素材,而该模式的实践者,可以是投资人,可以是某祖传统农家乐掌柜,又或许是农夫自己。


  田园油画公社,他们在孕育某种激动人心的可能。大芬村买油画网整理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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